/辛疤/成人礼。『1』


-因为姐妹说想看辛疤就写了,结果开头完全是无意义清水向!!!!(砸桌子)其实我还想写木疤,我好罪恶(no)


-成人礼顾名思义就要干一些成人的事情嘛~(喂)不过等到填坑估计我已经开学了(点点点)


-甚至能预想到我偷偷摸摸躲着写黄文的样子了(?)


-我流拟人,架空paro,ooc🈶!!!


-阅读愉快♪






Scar把手腕边的玫瑰花纹路的金属袖扣啪的一下敲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看着自己前几天新磨的指甲似乎又开始糙了起来。


他的肩胛骨上除了惨白单薄的皮肉,就只剩再怎么垫肩垫也架不起来的仿旧工艺丝绒礼服和那一层丝绸衬衫。在老旧的宅子里昏昏暗暗的复古光线下显得他更老气几分。


“你不是贵族吗。”


前不久Senzi在走之前还狐疑的打量了面容消瘦看起来有些落魄的他,站在这栋看起来就很不堪的宅子前面更加显得孱弱。Scar露出一贯的笑,在皮肉上硬是画出了一股勾人的气质。


“至少我刚刚的礼仪已经回应了你的问题。Dear.”


Senzi最受不了他这一招,嫌恶的吐吐舌尖就带着自己的两个傻瓜兄弟走了。Scar转身毫不留恋的回到了老宅中,坐在外祖父不舍得丢,他说是懒得实际上也是不舍得丢的旧摇椅上晃了一会,机械的起身望着窗外,留下静谧且逆光的背影。


Senzi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Mufasa。


还带着他那乳臭未干的小崽子。


“Unlce Scar!!”


先出声的是Simba,听到那青壮年特有的过分活跃的清脆声音在古旧得快要塌掉的老宅里回荡的微妙对比让Scar不禁觉得毛骨悚然,他僵了一下偷偷在人后翻了个不合礼节的白眼,然后满脸堆笑的回身,直到视线与Mufasa的相触。


那笑显然变得古怪又锋利许多。


就像是他一直被外套遮着的,隐晦别在腰间的那把匕首一样。


“啊——让我看看这是哪家的贵人,欢迎您大驾光临鄙人的寒舍。今天天气真好。”


Scar抬了抬下颚,以一种俯视的感觉盯着父子两,即便他与Mufasa的身高相差无几,却因为这样的态度和眼神陡增了几分压迫感。


阴阳怪气。


Mufasa皱了皱眉,他本身就对这间老房子抱有不习惯的心理,就好像这里的每一粒灰尘都会钻他的骨肉似的。


更别提自己眼里不快气氛的散发者正话里带刺甚至有意回避话题。他暗暗握了握自己垂在身侧的拳头。布料的摩擦感甚是鲜明。


Scar的注意力很快移向了满脸生机勃发的小贵族,虽然身形已经可以和他父亲相媲美了,但是各种方面上来说他果然还是很孩子气。他的脚步乖乖的跟在父亲的身后,身子却又不甘被管束似的左探右探,目光于Scar那些金贵的“藏品”寸步不离。仿佛已经零距离的触摸上了那些画作或是花瓶什么的。


我恨小孩子。


Scar收回目光,见Mufasa犹犹豫豫没打算给他一个痛快的回应便继续张开他那张看起来就很适合挖苦别人或是亲密接触的嘴又开口。


“有何贵干?我猜您应该不会是来抢我这边快发霉的落灰红茶叶喝下午茶的吧?大忙人?”


言外之意是Mufasa别有他想,有事快讲大不了自己也不会听,没事就快滚回你的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处理那一堆文书,不然就给您没有自知之明的小屁孩儿上一堂幼教课教他什么是“爸爸的弟弟是国王”。



Scar觉得有些乏累,但他脸上的礼仪性微笑依然在和凝重的空气抗衡。终于,Mufasa开口了。


“几天后……”


“没兴趣,没空。”


“我还没说完。”


Mufasa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屋主比他预想的还要不耐烦得更加快一些。Scar一直都以这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盯着他们父子,在瞟到Mufasa叹气的时候反而从齿缝里挤出一声窃笑像是得手了一样得意。


就好像是捉到猎物的狮子。


实际上Mufasa按理来说应该更比Scar有耍大牌的资格,可惜他还是在气势上被这个看起来家道中落一般的清瘦贵族抢了先,单单是看Scar的外貌就有一种贵气,所以压迫感更是一分不少,即便他住在古旧得好像是Rafiki的拐杖摇摇欲坠似的老房子里,也依旧不失风度。


“万人迷怎么还在这儿闲聊呢,有时间和我这个所谓的斯文败类在这个有损您身份的屋子里扯皮,怎么不回去把你堆成山的公务干完?啊—♪不会是瞒着Zazu偷偷跑出来的吧,那我可要抓住把柄好好告状……”


“Scar,不要对我下无所谓的逐客令。此次我是以血亲的身份来邀请你来参加Simba的成人礼的。”


高贵的王皱着好看的眉,他猜不透弟弟眼里的晦涩不明。


“没错,叔叔,我就要成年了——!”


“Simba…!”


不待Simba整个身子都探出来时,Mufasa回头小声的不带严厉的呵斥Simba不能如此无礼,即便是在他最头疼的弟弟面前。


Simba从小到大见过父亲不少这样的提示,于是聪明的他即使放低了音量,努力回忆起百无聊赖的礼仪课上所授的知识,放缓放轻了语气,但是句尾的雀跃仍然依稀可见。


“噢…。抱歉父亲、!叔叔,我希望您也能来,毕竟从小到大您从来没有缺席过我的生日会!”


“除了百日礼。我亲爱的侄子,瞧瞧你原来还是我用一只手就可以…托起来的…小婴儿,转眼间已经这么高大雄伟了,和你的父亲相差无几—。”


Scar伪装成微笑的嗤笑着,他翠色的眼睛与他胸前的绿宝石胸针一样闪烁不定,他摊开手,好像是要慷慨的赠送拥抱似的。然后,他轻描淡写的说。


“我当然会去了,我怎么可以错过我侄子人生中重要的礼仪呢。”


刚刚被夸赞过身形的Simba还在高兴,转眼又听见了自己的叔叔同意参加自己的成人礼更是欣喜。涉世未深的准王尚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于是那点快乐就这样明摆在了脸上,显得有些傻乎乎的。


Mufasa一边放下心来一边暗自腹诽,连百日礼都没来参加的兄弟居然说不想错过自己儿子的任何一个重要阶段。倒是他态度转变答应的爽快让自己不禁又面露难色,他并不是对自己的兄弟过度设防,而是对方答应的过于快速而让自己感觉有些微妙。


他最终还是点点头,王把自己心里的情绪藏得很好,毕竟他温和的扬起嘴角,那副模样实在看起来不像是在揣摩别人。


“那么,下周三的晚宴见。届时恭候。”


“…没必要对我如此毕恭毕敬,殿下。慢走不送,定赴约。”


Scar显然是无心闲聊,他马上又转回身躺倒在那把老摇椅上看着父子两一前一后的走出去才闭上眼睛。他指尖轻轻啄着椅子的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击打声。


他在古旧的时光里晃啊晃,依稀记起来小时候坐在外祖父的腿上,听他讲那些神话故事和历史。Scar沉叹一声,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外祖父,有没有心情睡个午觉。”


他这样轻轻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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